妇,连念了三遍,曾志国才压下心中的心猿意马,一只手托着,另一支手在关节处推拿了几下,说:“好了。”放开了她的脚。
别说,经他这一推拿,乔巧觉得好了许多,她穿上鞋站起来走了几步,没有原来那种不敢挨地的疼痛感了。
看曾志国一脸汗,肯定是推拿很费力,她掏出一个手帕递过去,“辛苦你了,擦擦汗吧。”
曾志国犹豫下接过了那个手帕,上面还带着肥皂的香味及一股若有若无女子的幽香,让他又有些心思烦乱。
他胡乱擦了一把,把手帕还给乔巧,把自己注意力转移,“鱼宝贵还是你的命宝贵?怎么敢自己一个人去追抢东西的?”
乔巧看他一眼,曾志国面色红润,高大健壮,完全没有其他人常见的那种面黄肌瘦样,他这样的,估计是不能了解她这种穷人的思维的。
说到鱼,乔巧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青年,抢她好不容易钓起来的鱼,还害得她摔倒崴着了脚,这种人绝对不能姑息!
这时,那个青年扑通跪了下来,“两位同志请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
乔巧看了一眼这个说话前先跪在地上的青年。曾志国此时已像捉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