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简陋,但一个房间放了两张床,还算收拾得干净,同意了。
肚子已经饿了,她反客为主,“晚上了,怎么吃饭?”
洪学兵指指屋里的煤球炉,“外面有煤球,要么自己做,要么去食堂吃。”
乔巧坐了两天一夜的车,在火车上条件又差,无法洗澡,晚上也只是趴在凳子上睡一会儿,现在是又累又脏,她不客气地说:“你去帮我去食堂带些饭,我要先洗个澡,你们单位能有地方洗吧。”
洪学兵看着这个对他指手划脚的女人,真想拂袖而去,都要离婚了,凭什么这么指挥他,不把自己当外人?可最终还是臭着脸给了乔巧一张洗澡票,带着乔巧去了他们单位澡堂。
乔巧在澡堂洗的时候,洪学兵去食堂买饭,认识他的工人打趣他:“洪工,你老婆来了,真是不一样,今天竟然舍得在食堂买菜了。”
洪学兵撑出个笑脸,心里却憋屈得很,他真想说,他要离婚了,这是被迫的。
可对着别人的笑脸,他也说不出口,只得默默忍下这口气,面部僵硬得很。这也被人误解,“这是洪工的老婆第一次来看他,看他,笑得嘴都要合不住了。”
洪学兵:“……”
能不提老婆两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