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的前院追上宁嘉丽,他还是小心的扶着她回去了隔壁。
将人安慰到床上,顾徽这才吁了口气。
见宁嘉丽理都不理他,仿佛要跟他冷战的态度,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你又怎么了?”
宁嘉丽猛的转头,眼中含泪,“你还好意思问我?我摔倒了,你不说扶我起来,还在那边无动于衷,连问都不问一句!你算什么男朋友啊?”
顾徽道:“你明明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难道你要让我当着我姐问出来,让你难堪吗?你喜欢的是这种所谓体贴?”
现在没了顾迩,宁嘉丽咬了下唇,突然道:“我根本不是自己摔倒的!”
顾徽闻言凝视了她半晌儿,然后慢吞吞的道:“在场的只有你跟我姐,你不是自己摔倒,难道想说是我姐害你摔倒的?”
宁嘉丽一听就想立刻接话,告诉他,就是顾迩干的。
可是顾徽的声调虽然平淡,目光却徒然变得深邃了许多,仿佛被他盯上一阵,就能被全部看穿似的!
宁嘉丽的唇嚅动了好一阵,到底也没能说出污陷顾迩的话来!
她本来要发泄出来的,那股针对顾迩的厌憎之意,恼怒之意,似乎都因为顾徽这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