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到此中止,他已经厌烦她了;一会儿是一个脸部模糊不清的陌生女人投入傅言风的怀里,梦里,似乎有什么人在告诉她,那位是傅言风的新宠,而她在男人那里已经过气了……
算是噩梦了,早晨醒来的时候,顾迩透过洗手间的镜子看到自己眼睛下面明显的青黑。
她郁闷的打开冷水泼在脸上,没好气的对镜子里的人说,“一天到晚想那些没用的,你现在可没时间去琢磨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迩,好好拍戏,用最快的速度红起来,挣到足够维持小徽开销的钱,这才是你真正该做的事,明白吗?!”
是的,她想,她是明白的。
比起小徽,其他人都要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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