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白成山和女儿收拾好了回广州,没想到才上路没多久,巡防营的人就追上来报告,说发现了一帮土匪兵,人数不少,前后包抄,不能走了。白成山立刻掉头回城,下令关闭城门。
巡防营的官兵从前受过训,在聂载沉离开后,并未废弛,一直保持着日常操练,武器和装备又优良,那群匪兵却不过乌合之众,手里拿的也是土枪,本想过来偷袭啃肥肉,没想到遇到了铁板,双方开火,就被打得魂飞魄散,死的死,逃的逃,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等我带着人赶到,已经没事了,不过虚惊一场,所以当时没通知你,免得你分心。”
聂载沉向妻兄道谢,又闲聊了几句,他看着白镜堂的脚,有点诧异他好得这么快。
“是啊是啊,我是比一般人是要好得快,经摔,这不挺好……”白镜堂听他问自己的脚,顿时变得不自然了,解释完,干笑了两声。
聂载沉怎么想的到是他装的,信以为真,点头道:“痊愈了最好。那你怎么还没回广州?嫂子他们也来了吗?”
聂载沉知道他在广州事多,顺口又问了一句。
“……这个,本来早就想回的,只是这边还好多事,前几天修祠堂,今天农庄,我不是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