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说,是他当司机去香港接她,第一眼看到她,那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喜欢她了。
她终于满意了,高高兴兴地亲了他一口,软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聂载沉为她连续鏖战一个白天加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破天荒地发现睡晚了,她竟比自己起得早,身上套了件宽松的白色睡衣,坐在窗户边的那张沙发上,面向自己,一手拿着画夹,一手握着铅笔,像是对着自己在画画。
窗外透出一片晨曦,窗户半开,天鹅绒的遮光窗帘也拉开了,剩半幅白色半透明的轻纱,伴着窗中涌入的晨风轻轻掠动。
她略微低头,目光落在不停移动的笔端,神色显得十分专注。
“绣绣……”
聂载沉含含糊糊地叫她,想翻身坐起来。
“给我躺着,别动!”她忽然说。
聂载沉一愣,看了眼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伸手,要拉被子遮挡。
“我叫你不要动啊!我快画好了!”
聂载沉一下明白了,她这是在画自己,拿自己当她的什么模特了。
虽然浑身别扭,但她要画,自己以前好像也答应过她,没办法,只能忍。
“好了吗绣绣?”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