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绣,绣绣,大哥说真的。早上大哥又去张家接了。大哥还豁出脸找丈母娘认错了,丈母娘都说没什么大事儿,叫她回家,她还是不回!见都不见我!”
“哎,我说大哥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现在我又没劝大嫂离婚,只不过带她出去玩几天,散个心而已,你就这么想不开?”
白锦绣恼了,转向白镜堂,两道秀眉皱起。
“一年半载的,怎么算也不是几天啊!”白镜堂见妹妹生气了,不敢再大声,小声嘀咕。
“我不管,除非大嫂自己说不去!”
白锦绣心硬如铁,任凭兄长怎么说,还是一口拒绝,扭脸忽然看见聂载沉就站在门口,瞥了眼他手里的封:“是船票吗?说今天给我送过来的。”
聂载沉走进房间,点了点头,将船票递过去,却被白镜堂一把夺走,抖出里面船票,见有三张,脸色微变,丢了下去,扭头朝着聂载沉使了个眼色,自己走了出去。
聂载沉想装作没看见,奈何妻兄在门口咳嗽个不停,他没办法,只好跟了出去。才出了门,就被白镜堂扯着带到边上的一间书房里,关上门。
“大哥,什么事?”
“载沉,这回你一定要帮大哥!你帮我想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