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吃惊。
“顾景鸿?”
“你怎么还没走!”
顾景鸿从工厂围墙旁的一从野树后走了出来,停在她的面前。
或是暮色浓重,暮光阴影投在他的面容上,映得他目光有些怪异,灼灼闪烁。
“你想干什么?”
白锦绣厌恶他向自己投来的这种目光,皱眉质问。
司机已经将车开出,见这一幕,立刻下车走了过来:“夫人,有事吗?”
顾景鸿道:“锦绣你不必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叫聂载沉的人不必这么紧张。我在这里等你,是还有话要和你说。”
白锦绣对司机说了声没事。司机后退了些,在车旁等待。
“什么话,快说!”
“我知道你为从前绑架一案对我怀有怨气。我做过的我承认,是与我脱不了干系。但当时目标不在你,也绝无伤人的意图。我那时极想能得你的心,以致于鬼迷心窍,确实做得过了。我本想借机救回人,以获得你的感激。等知道是你被误绑,已是迟了,后来发生的事,也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了……”
“本来是想绑我的侄儿是吗?有区别吗?你干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最后见机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