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摆在最前头的那碟炒虾仁,最后勉强夹了一只,闻了闻,随手就甩在了桌上,皱眉道:“一股腥味,叫我怎么吃!”
“白小姐,你再吃吃这个。”柳氏将鸭片换到她面前。
白锦绣挑了一片,咬了咬,吐了出来,啪地放下筷子,朝着柳氏冷冷地道:“做得都是什么!猪都不吃!你当我是什么人,就这么对付我?”
她看了眼边上的老张。老张上来,抬手就把桌上菜全给扫到地上,顿时碗碟破裂,汤水满地,还泼在了柳氏的裙上,狼藉一片。
柳氏再会忍,也终于忍不住了。
她几年前死了丈夫,不肯自降身份随便改嫁粗汉,日子过得不易,靠兄弟,难免就要听些嫂子的闲话,去年和白镜堂再次偶遇后,对方是鼎鼎有名的豪门公子,对自己仿佛还有几分旧情,她怎么可能没有心动。
有白老爷在,她也没指望能取代张琬琰的位子,或是进白家做小,自己也不愿做小,就想做个外室,等日后白老爷没了,自己要是已经生个一儿半女出来,到时再论别的。没想到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张琬琰给破坏了,只能跟着兄嫂回了老家。
她兄嫂不是什么怜惜妹妹的人,回家不久,就张罗要给她另外安排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