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载沉沉默着,没有回答她。
“你不会是怀疑我和弗兰吧?”她哼了一声。
“他是我的一个关系很好的异性朋友而已,我们认识了很多年。我要给你戴绿帽,早就戴了,还会等到现在?”
“小鸡肚肠!聂载沉你还是男人吗?我瞧不起你!”
她大约是真的醉了,咚的一下,又踢了他一脚,尽情地讥嘲他。
聂载沉闭了闭目,强压下身体里那簇燃起的他自己根本就无法浇灭的怒。
他怕自己再对着这样的她,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你醉了!”
“你还是睡觉吧!”
他的声音僵硬无比,正要起身出去冷静一下,突然,后背贴上来了一片柔软的身子,接着,一双滑溜溜的胳膊从后伸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脖颈。
“我好热啊……”
她的脸也凑了过来,嘴里含含糊糊地抱怨着。
“聂载沉你耳朵好凉,好舒服啊,让我靠一下……”
她发出一声销|魂似的低低呻|吟,张开小嘴,牙齿就咬住了他的耳,啮了一下,又用自己滚烫的面颊胡乱蹭他,鼻息咻咻,仿佛一只热燥不安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