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见他面带怒色,语气强硬,慌忙离开,很快,弗兰从大堂后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说:“聂先生!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需要为您效劳的地方?”
“我太太住哪个房间?”聂载沉开口就问。
弗兰顿了一顿,报了个房号,就是上次她替他过生日开的那个房间。
“白小姐在里头休息。我很愿意为你带路。”法国佬看着他,迈步就要随他同上。
“多谢,不必了!”
聂载沉淡淡道了一句,撇下笑嘻嘻的法国佬,迈步而去,循着楼梯迅速地上了七楼,奔到了她所在的房间门口。
他停住脚步,平复了下猛烈的心跳和微微紊乱的呼吸,定住心神,终于抬起手,试着按下了门铃。
“绣绣,是我!你开门!”
他已经做好了她拒绝自己的准备,想着她要是不肯开门,他就从楼顶的天台爬进阳台。
她人在里头,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见到她的面,向她道歉,恳求她的原谅。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拒他于门外。
不过按了几下门铃,他就听到门里传出门锁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她的身影出现在了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