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赶到了西关白家。门房见他来了,笑脸相迎。
“你们小姐回来了吗?”他问。
门房摇头:“小姐早上回来过一趟,但没进去,很快坐车走了, 现在还没有回!”
聂载沉一愣,看了眼庭院里停车的地方,果然没有她乘坐的那辆汽车。
聂载沉又问白镜堂和张琬琰, 被告知他两人也都不在家,各自有事出去了。
聂载沉有种直觉, 她既然没第一时间回白家,那就不会马上回来。
他想到她跑掉时那落泪的双眼, 看着自己的眼神, 还有那几声质问,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懊悔和自责, 对自己更是痛恨无比。
当初结婚之前,他之所以一念之差,最后没有对母亲说这件事情, 顾虑的就是她那阴晴不定的性子。
他没有信心她会真的长久喜欢自己,他也疑虑她对即将到来的这桩婚姻的态度。
在他看来,婚姻应当是严肃,郑重,深思熟虑,一旦决定就是一辈子的大事。
但是她的言行,总是让他觉得她不过是心血来潮,极有可能哪天就会因为某种新的心血来潮而毫不犹豫地抛弃这段婚姻。
他喜欢她,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他可以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