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以臂当枕,闭上了眼睛,但没过片刻,他听到床上发出一阵动静,睁眼,借着模糊的夜色,见她轻轻爬了起来,在抽屉里似摸出什么东西,然后爬下床,光着脚去了外面的起居间。
聂载沉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来,于是也从沙发上起来,走了过去,看见她靠在窗前,夜色之中,有一点红光在明灭闪烁。
聂载沉看了片刻,来到了她的身后,低声道:“绣绣,不要抽了,去睡觉吧。”
她仿佛没有听到,依然那样立着。
窗户开着,夜风从外涌入,拂动她披散下来的长发。
他继续等了一会儿,忍不住了,伸手要去拿掉她的烟。
她终于慢慢转过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将还燃着的那个烟头压在了他伸过去的手背上,来回重重碾了几下。
他忍着手背传来的一点灼烧痛感,任她灭了烟,丢在窗台上,然后撇下他回往卧室。
聂载沉在原地停了片刻,也跟进卧室,看见她已经回到床上躺了下去。
他也躺回到了自己的沙发上。
过了许久,在他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忽然,耳中飘进了一缕细细的抽泣之声。
虽然声音非常轻,陷入了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