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缺。”
聂载沉向他道谢。
“这边原本初步选了几个日子,想等你母亲到了和她商量。既然这样,我做主了,你和绣绣的婚期就定在月底,怎么样?”
“一切听凭岳父安排。”
聂载沉答应了下来,陪着白成山又说了一会儿话,告退而出。
他从白成山的书房里出来,没走几步,脚步就停顿了下来。
他看见她就站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看着自己,长发垂腰,身穿蓝色长裙,纤腰一握,素面干净似雪,看起来文雅又清丽。
走出那扇书房的门时,他心事不解,只觉满心负罪,但是现在,突然这样看到了已经一个多月没见的她,聂载沉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他走不动路了,站在原地,看着她朝着自己慢慢走来,走到面前,低声说:“我天天待在家里,好闷。我要去后头园里逛一下,又怕有虫子,我要你跟着我!”说完转身就走。
她的语气起先是抱怨的,最后是命令的,可是细听,从头到尾,又带着满满的撒娇意味。
聂载沉望着她的背影,不由自主地迈步。一前一后,他跟着她穿过白家后头那毗连曲折的的重重屋廊和门墙,最后停在了一口小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