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不必客气,你过来我很高兴,坐,坐!”
聂载沉没有坐,依然站着。
“白老爷,载沉今早冒昧登门,是有一事相求。”
他突然从广州过来找自己,自然不会是无事上门,白成山立刻道:“什么事,说。”
聂载沉说:“载沉思慕令爱,盼娶她为妻,这才斗胆登门,恳请白老爷应许,将她许配给我。”
白成山惊讶不已,起先仿佛愣住,没有说话。
聂载沉也没说话了,书房里陷入静默。
过了一会儿,白成山抬眼,看了他一眼。
“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女儿做了什么?”
躲在门外偷听的白锦绣心咯噔跳了一下,屏住呼吸。
“没有。是我对绣绣爱慕在心,从前自知配不上她,不敢有所求,现在实在情难自禁,这才斗胆来求白老爷的应许。”他立刻说道。
白成山还是没有表态,始终沉吟不语。
等在外头的白锦绣焦急不已,见父亲竟然还不点头,实在忍不住,一下推开门就进去了。
“爹!不许你欺负他!你快点头!”
白成山看着眼前的这对小儿女,虽然心里对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