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对戏班子的喜恶,顺口问了一句。
“我就不喜欢这个名字,哥你换就好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一件小事而已,白镜堂也就听了妹妹的,叫人剔除同升,另外进补一个。
对于白锦绣来说,这一周时间,是个煎熬的漫长等待。她掰着手一天天地等,终于等到了广州各界人士在白家牵头之下联合举办的这个犒军大会。
这事白镜堂原本也只打算在商会里大家捐个款,意思到了就行,没想到消息传开,广州缙绅也纷纷找来主动要求加入。钱多了自然更好办事。当天,原本只能听到操练口号声的西营大门大开,四大戏班在校场四角各占地搭好戏台,铆足了气力上大排场,这边《沙陀借兵》,那边《五郎救弟》,锣鼓喧天声中,新军士兵在台下人头攒动,喜笑颜开,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夜幕渐渐降临,犒劳宴即将开席,西营里更是灯火通明,更加热闹。
白锦绣跟着哥哥一起过来了。
张琬琰原本不同意,不让她去那种全是大老粗男人的地方。白锦绣说自己认识一家报纸的主编,答应了要给报纸写一篇独家报道,不能不去。白镜堂不反对,小姑子理由又充分,张琬琰也就只好让步,吩咐丈夫,让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