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即便是在国外和香港生活,她也从没做过这种粗活,在哪都有人替她。
她用她娇嫩的手握着带了毛刺的拖把手柄,用笨拙的动作生平第一次做着这样的粗活,心里却是欢喜的,隐隐有一种自己对他终于有点用处了的骄傲之感。
想到他回来看到了会怎么夸自己,她的心里就甜甜的。忙完了,她就坐着继续等他,渐渐感到有点困。
昨晚为了给几个生病的孤儿找医生看病,她忙到半夜才回家,今天起得又早,有点犯困了。
她盯着他的床看了一会儿,终于走了过去,试着,慢慢地躺在了他的床上,枕在他睡过的枕上。
她闭上了眼睛,仿佛闻到了他的气息,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之前在云镇那间小旅馆里和他发生过的事,忽然心如鹿撞。
那会儿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他会不会觉得她厚颜无耻,是个随便放荡的女人呢。她一下又懊悔不已。躺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想出去到外面再看看他有没回。于是爬了起来,走出去的时候,视线停顿了一下。
桌上放着一只青布包袱。刚才进出的时候,没留意,所以没有看到。
他的东西,就是她的。她可半点也没有什么不能随意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