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什么都不干,站上一夜,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她有点不想走了。
她悄悄地抬眼看他。
他的视线落在她脚边的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聂载沉,你……”
她想问他在想什么,忽然听到外面响起一阵咳嗽声,接着,管事那被刻意压低的唤声传了进来。
“小姐,小姐……”
聂载沉仿佛如梦初醒,一下抬眼,走到床头柜旁,拿起一只看起来很旧的怀表,看了眼时间,转头说道:“白小姐,快十点了,再晚,你家人怕要担心。”
“小姐,小姐,你在里头吗……你应一声啊……”
管事的声音像蚊子似的在耳朵边嗡嗡个不停。
白锦绣好后悔,晚上不该带这么多人出来的。只好走到外间,朝着门外生气地应:“听到了!别叫了!”
管事的声音消失了。
白锦绣转头,看着跟了出来的聂载沉,咬了咬唇:“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他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拿过挂在墙上的外套,穿了起来,扣上扣子,说:“走吧。”
他打开门,看见白家的一个管事在门外不停地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