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起他的左手,见他握拳不肯张开,说:“张手!”
聂载沉道:“没事的。不用看了……”
“我叫你张手!”她重复了一遍。
在她的命令之下,聂载沉慢慢地摊开了被灼得更严重些的左手手掌。
虽然已经开始结疤了,但留下火的烙印的掌心,看起来依然还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不用再多问,白锦绣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只听大哥对她说过,那天他奋不顾身从人群后冲上了那座烧得快要断了的藤桥,在桥断裂的时候,抓住桥端荡过了那道断涧。
大哥只称赞他胆魄过人,身手了得,却从没有对她说过,他的双手掌心曾经被火灼伤,伤成了这个样子。
刚才自己的手心只被扎破了这么一个小口子,就已经那么疼了。
他的手被火灼成这样,该会有多疼。
她怎么就这么粗心,像个睁眼瞎,那天还只顾着向他撒娇,要他抱自己下山。
白锦绣的心,被一种浓重的疼惜和懊悔自责之情给攫住了。
她抬起眼眸,凝视着他。
“那天为什么不说你受伤了?”她轻声地问。
聂载沉抽回了被她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