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拖着又走了几步,回头焦急地张望了一眼身后来路。
地面野草坚韧,被踏过后,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这里有人走过的痕迹。
脚还在隐隐作痛。她低头看了一眼,突然心中一动。
接下来迈步,她就用鞋跟刻意在地上拖行,好划出深一点的印迹。
哪怕她的足迹能被兄长他们看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至少这样,她自己还能抱有一点希望。
她怕被土匪头子看出异样,走几步,装作打趔趄,偷偷地刮一下。好在有长裙遮掩,对方情绪又躁乱,只顾在前头拖自己,并没有留意到她的这个小动作。这样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最后她被刀疤带到一处爬满野草的隐秘的山洞口前,一把推了进去。
就在刚才,她把自己脚上的两只鞋也先后地甩了出去,现在光着脚,人一下被推倒在了满是碎石和泥的肮脏地面上。
她不敢喊痛,飞快地爬起来。刀疤忙着整理洞口的野草。那里很快又被野草完全遮住了,里面的光线一下就变得昏暗无比。
伪装好洞口,刀疤走到山洞的角落里,把身上的毛瑟驳壳枪和武装带解下,放了下去。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