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没有回答他的疑问,似乎也没留意他的语气,目光落到他的右手上看了一会儿。
昨晚白老爷大约是真气狠了,下手不轻。差不多一天一夜过去了,他手背上被镇尺击中的地方,肿胀非但没有消去,且淤痕也转为乌青的颜色了。好在他手背本就不白,也不至于十分惹人注目。
留意到她的目光看了过来,聂载沉肩膀微微动了下,转过去手背,此时白小姐却已迈步朝他走了过来,停在他的面前,接着她就抓起他那只刚才试图避开她注视的手,看了一眼,会说话似的那双眼睛里,露出心疼和懊悔的神色。她低头,朝着伤处轻轻地吹了口气,抬眼轻声问他:“很疼吗?”
聂载沉毫无防备,被手背上吹过来的那一口凉丝丝的气给弄得再次僵了一下,迅速就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没事。”
“白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再次发问。
白小姐垂眸,站着一动不动,陷入了沉默。
聂载沉也沉默了。两人就这样在门边上面对面地站了一会儿,白小姐仿佛先回过神,伸手关了门,随即走到桌边,从她放在上头的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张小小的长方形纸。
纸是彩色套印的,十分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