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出于礼貌或者敷衍的那种微笑。现在看他,忽然觉得他笑起来的样子也挺好看的,以前都没发觉。
“你干嘛不躲?”玩了一会儿,她问。
“你喜欢,那就踢好了。”他说,语气十分自然。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样说,白锦绣忽然竟有点害羞了。
她装模作样地假意再踢了两下水,就停了下来。
“算了,你这个人最没意思了,我不玩了,回去了!”
她抱怨了一句,从水里站了起来,袜子也不穿了,光着湿漉漉的脚,套上了鞋,转身上岸,迈步朝着那辆汽车走去,不料光脚在鞋里打滑,一时没站稳,身子歪了一下,幸好聂载沉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另手轻轻托住她的腰,帮她停稳了身子。
“你脚湿的,走路小心些。”
他低下头,看着她抬起来望着自己的一双美眸,低低地道了一句,随后轻轻放开了手心里那只滑溜溜的细胳膊和柔弱无骨的女孩儿的软腰,顿了一顿,转过身,朝着汽车走去。
胳膊和腰上被他碰过的地方,仿佛还留着可疑的来自男人掌心里的热气,感觉怪怪的。
白锦绣在原地站了片刻,望着他的背影,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