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化了!”
聂载沉的心咯噔一跳,身体血管子里的血液,突然间又加快了流速。
她原来已经来过了?
“聂大人,白小姐对您可真好啊!”
他顾不上老兵投向他的带了几分暧昧的目光,急匆匆赶到住的地方,推开了门。
他睡的床上,原本的那张草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厚厚的水凉牛皮席,席子上有幅料子看起来像是柔滑丝绸的薄薄的盖被。桌子的中间,则静静地摆着昨天他看到过的那只可以盛冰保温的食盒。
这天晚上,巡防营的夜间操练结束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聂载沉带着整个白天留下的灰土和汗水,再次回往他住的地方时,忽然停了脚步。
他迟疑了下,掉头回去,从骑兵队里牵了马,翻身而上,在月色的引领下,来到了那道缓坡前的溪河边,下了水,从头到脚地沐浴了,这才重新回到营房。
他进去,走到床前,慢慢地坐了下去,摸了摸身下那张光滑而水凉的新席,视线就落在了对面桌上那只他还没开启过的食盒上。
他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不管是什么,他其实非常不希望她往自己这里送这些东西。但是问题是,她已经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