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怎么样?女儿没说大话吧?”白锦绣歪着脑袋,笑眯眯地问。
这一刻,白成山的心里,除了欣喜,更多的还是骄傲。
他的女儿,从小坐在他膝上看他打算盘对账,耳濡目染,对生意上的事,自然不会陌生。白成山对一双儿女一视同仁,原本还打算培养女儿也接自己的班。但她后来学国画,学着学着,兴趣转到了西洋绘画上,虽然感到惋惜,也只能成全了,又一去几年,本以为女儿早把算盘活给丢光了,没想到非但没有,反而比从前越发熟练。
这样的程度,平常没有练习的话,根本不可能达到。
“你不是学画吗?怎么还不忘练算盘?”白成山问女儿。
“爹,练算盘除了能让手指灵活,有助我更准确地表现线条,我在国外的时候,经常想爹,想你了,也会拿出算盘打。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晚上的这一出温情回忆,自然是白锦绣在设套,让父亲钻。但这话,也确实是实情。
白成山的心里涌出一阵感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顿了一顿,慈爱地道:“你刚才不是说要爹给你奖赏吗?你要什么?”
终于到了这一步。
白锦绣心一阵跳,稳了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