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表露,自然说一切顺遂。
出了那样的意外,白家小姐虽然当时看起来极其恨恶,但想来回家后也不会说出去的。看白成山的表情,不像是要为此兴师问罪。
白成山对他的回答深信不疑,笑道:“小女从小被我惯大,性子是有些由着自己的,好在该有的教导,她从小起我也不敢缺。但人无完人,万一路上要是有所得罪,还请多多担待。今天她能平安到达,更是辛苦你了。我也几年没见她了,刚才我只顾忙着和小女说话,没来得安排你的下榻之处,礼数不周,聂大人见谅。”
做父亲的在外人面前提及女儿,言辞听起来好似是在贬,实则话下分明是自夸。
聂载沉极力不去想自那天遇到白家小姐之后的种种,至于今天的意外,更是该像答应过她的的那样尽快忘掉。略一顿,站了起来说:“白小姐淑性茂质,闺英闱秀。能为白老爷效力,载沉更是求之不得。白老爷你德高望重,我不过一无名小辈,请白老爷叫我名字就是。”
他有些不知该怎么顺着白成山的口风去夸白家小姐,突然想起那天高春发的话,急忙借用了一下。
白成山呵呵地笑了起来,摸了摸胡须,显得很高兴。示意他再坐,说:“那我就倚老卖老,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