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发现你跟踪我,你就给我滚!”
聂载沉顿悟。
应该是那天香港回来的船上,自己跟着她上了甲板,后来朝她走过去的时候,被她看到了。只是当时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她看起来对此非常不悦。但竟然隐忍了这么多天,直到现在边上没有旁人了,才发作出来。
聂载沉有些意外。
“是我不好,冒犯白小姐了。”
顿了一顿,他低声说。
白锦绣继续双臂叉胸地盯了他一会儿。
“走吧。”她终于坐直了身体,发出命令。
聂载沉默默转头,踩下了油门。
他双手掌控着方向盘,驾着身下的汽车,平稳地行在盘曲的山道之上。但身后的那位小姐心情似乎还是不怎么好,山光水色也没法令她陶然其间。他开了一会儿,她仿佛就不耐烦起来,催促了一声:“快些!”
聂载沉微踏油门,加快了些速度。
“你属乌龟的吗?这跟乌龟爬有什么区别?”
“白小姐,这样已经不慢了,没必要再快。”他应道。
“我叫你快,你就给我快!”
聂载沉耐心地解释:“今天风有些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