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过刘广手里的箱子,放了上去,转头,见白家小姐已经朝他走了过来。
距离这么近,连一根发丝的绕曲,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强烈的阳光照耀下,她细细脖颈上的肌肤,白得仿佛浓郁的蜜奶,眼角微挑,透着天成的妩媚味道,漂亮面孔上的那个精致下巴却微微地翘着。骄傲而冷淡。
鼻息里拂过了一阵若无似无的带着淡淡幽香的微风,她从他的面前走了过去。
他的睫毛上,凝了一滴热汗。
聂载沉眨了下眼,那颗热汗沿着他的面庞倏然滚落。
他转过脸,伸手拉开了车门,恭声道:“白小姐请上车。”
……
三人到了码头,顺利登上了一艘太古公司从香港发往广州的火轮。
一夜就到。白小姐住单人头等舱。
从上船后,聂载沉就没见她的面了。只于当日黄昏的短暂片刻,远远地看见她出来,换了条长裙,散着长发,在甲板的船舷边停了一会儿。风吹着发,一段窈窕的身影,在夕阳里一动不动,仿佛在想心事。很快就有单身男子上来搭讪。风将说话声传入聂载沉的耳中。
男子衣冠楚楚,看起来是个正派人,关切地问她怎的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