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难安。”
芳绡闻言没有再劝。
不过谢柔确实坐得时间久了,她看了眼窗外月色,打算活动一下筋骨,便起身向外走去。
白衍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谢柔向他点了点头。
“她……纯修容怎样了?”白衍犹豫了一下,问道。
谢柔道:“御医说没有大碍了。”
听到这句话,白衍悬着的心才稍微放松一点。
“小侯爷和阿芸相识不久,可这份心意却像是多年至交,阿芸知道了,必定很欢喜。”
她说得自然,白衍表情却有些变了,他轻咳了一声,道:“纯修容心地善良,恶人该受惩治,好人也该有好报,微臣不过是奉旨行事,尽绵薄之力。”
这话处处妥当,乍一听没什么,只是谢柔与他相熟,知道他平日性情,嬉笑怒骂自在跳脱,像这样正经说话还真是少见,似乎……从天门关重逢开始,每每提及广芸,他都格外认真。
有些奇异的想法在心中冒出头来,谢柔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想了想,道:“此间无事,你还有公务在身,不必守在这里,等她醒了,我会差人通知你的。”
白衍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抬眼却见谢柔目光有异,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