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有可能是被过滤了的,难道要她在宫里吃茶等信儿么?
这般一想,她心里怎能舒坦?
“是我的错,不如你打我八下罢,一下算一年。”谢煊眨了眨眼睛,惫懒地伸出胳臂逗她。
谢柔一笑,也不和他客气,“啪”的一声拍在他手背上。
谢煊嘴上“嘶”了一下,挑眉道:“真不跟哥哥客气呀,我还受着伤呢。”
谢柔才不听他的,这一路她也算看出来了,谢煊也许没有受伤,或者远没有他自己形容得那般可怖,否则怎能在峻岭间和敌军周旋这么久,上了战场还能手提重戟生擒苏威?
谢煊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威慑力倒也惊人,他轻咳了一声,决定如实道:“皮外伤罢了,那日刺客拿出谭刺史的印鉴,我便察觉不对,在他出手的时候移了半步,避开了要害,只不过为了糊弄幕后之人,血弄得多了些。”
“哥哥为何如此?”假装重伤也就罢了,还要弃了沙城,听说凤阳弹劾他的折子堆了一桌子,每日不绝。
谢煊喝了口茶,道:“为了配合皇上。”
谢柔惑然,她和萧承启一直在一起,却并不知此事。
“你们……一路都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