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
谢煊闻言,面上神情未变,握着茶杯的手指却紧了紧,心中只想着,这皇后之位当真不好坐,过往数年还不知妹妹受了多少委屈。
谢柔哪里知道他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以为自己解释清楚了,还暗自松了口气。
此时暗卫领着御医敲响了院门,侍卫将两人带了进来。
“哥哥伤口还疼吗?”他和萧承启在山中与敌军过招,具体状况她不清楚,见御医前来,便认为谢煊另有伤在身隐瞒于她,不禁问道。
谢煊却洞若观火,他哪里有伤需要诊治,不过是萧承启想方设法催她回去罢了,还真是……很用心思。
“没事,别担心。”他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发,思虑急转之间,不为人所知。
谢柔眸中一暖,握了握他的手掌,也只有在哥哥面前,她仿佛还可以做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像幼时牵着他的手满街撒欢,做错了事有他顶在前面。
他会拍拍她的头,说:“依依别怕,还有哥哥在呢。”
虽然他们久别难聚,但他一直都在她的生命里给她力量。
“哥哥,我在外面等你,御医看完,你叫我一声。”她实在舍不得,还想多陪陪他。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