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恶劣的,喜欢揉搓软绵绵的姑娘,她用手推他的胸膛,指尖所到之处和挠痒一般,一路酥进骨髓。
他口中发干,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谢柔轻呼出声,闭了下眼睛,只觉身子腾空而起,下一刻陷进被褥之中。他的气息拂过发顶,滚烫得不像话,谢柔被锁在臂弯,脸颊贴上他的下颌,动弹不得。
两人呼吸纠缠,谢柔心跳极快,红着脸道:“夜深了,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萧承启一挑眉,听出她想岔开话去,坚决不允,利诱威逼全用上了,只道:“依依叫一声,我就走。”
谢柔觉得这比唤夫君还要艰难百倍,硬咬着唇不理他,任他胡闹也不开口了。
萧承启见哄不住,闷笑了一声,伸手揉了她一把腰窝,女子腰身纤细,弧度诱人,因被他摩挲得发痒,谢柔在他怀里不停闪躲,试图格开他的手。
“夫君。”她轻哼着唤他,简直欲哭无泪,从前榆木疙瘩一样的人肉眼可见地变坏了,这可怎么好。
萧承启不打算放开她,眸色深浓,声音低哑道:“若不肯,我今夜就不走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谢柔才不信他是一时兴起,没准早就计划好了,她又羞又急,试图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