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抿了抿唇,据她所知,萧承启自从进了皇城就再没出来过,这些景致也许是他被押往图坦国时意外知道的,对他来说凄凉大于美好,可信中他确言语轻松,浑然不觉有什么异样,若不是她习惯细想,还真的会被他哄开心。
所以当卓生问她要不要去赏景,谢柔叹着气拒绝了,想想这条北上的路年幼的他也曾走过,纵然打算少想他一点,她还是难以克制的心疼起来。
只要事关他,难过、欢喜都变得容易,她放下信不知该说什么好。
傍晚夜色深浓,她将信放在枕边睡了过去。
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好,夜间客栈外响起一阵喧哗,她被吵了起来。隔壁的雀儿和云姑也惊醒了,穿好衣服守在她门外。
谢柔走了一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拉开门见雀儿一脸惊疑的道:“小姐,外面流民闹事,刚才那位谭公子冲出去了。”
卓远和卓生还记着自己的职责,首要是保护谢柔,因此没有像谭清远一样去查看,但他们也留了个心眼,找人打听了事情始末。
说是吴城主官原定要在今日开仓放粮,就因为这一句话,引来了不少流民入城,然而话说出去了,到了时间却没动静,流民向官府讨要说法,官府被缠得烦了,就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