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看一眼嘛。”
她说得在理,广芸一时找不到辩驳的话,于是放开了手,只道:“看归看,可千万不要和旁人说。”
苏葳如道:“那是自然的,若谁人都来看,那还了得?”
广芸见她乖觉,遂不多言。
苏葳如没有选让人警惕的内容,只单挑出一本彤史来,皇后很小心,近期的记录一概没有,全部是三年以前的陈年旧册。
她随手一翻,就从朱红色的笔墨里望见那些年宫墙里的嫣红翠柳、琉璃雪色,里面的人名封号不停变化,只有一个人的名字断断续续从未消失,那就是当今皇后谢柔。
手指发紧,她将纸攥出了些许纹路。
然而当她看到彤史中皇后一连几日侍寝的标注时,忽然又笑了。
“咱们的皇后娘娘可真得皇上宠爱啊。”可惜再有盛宠,也生不出儿子,那金碧辉煌的皇后宝座,没有一子半女支撑,就像飘摇的芦苇,随时会被前朝后宫的非议压倒。
广芸随口道:“是啊,满宫的妃嫔,皇上也就对皇后娘娘亲近一些,你我只有羡慕的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葳如心底不是滋味,她冷笑了一下道:“自然羡慕,若有一日皇上能将宠爱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