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觉得我不该生气?”
“先跟你解释卫礼的事?”
许茵没吱声,左手按着键盘,开始画起图来。
陈亦森身材本就高大,客餐厅又吊着顶,再加上脚下加了龙骨的实木地板,整个房子的净空不到两米五,站在屋子里的陈亦森,看起来头都快要碰到头顶垂下来的餐厅灯。
他拉开许茵对面的椅子,坐下来,目光沉沉从面前的人影脸上扫过。
“卫礼这件事,是五年前,也就是你和我分手后一年半。”
许茵握着鼠标的手微顿。
陈亦森继续缓缓开口,“我一直忘不掉你,并且因为你,还去看过心理医生,这是病历。”
他朝许茵递过去手机,屏幕里是他拍的病历照片。
听到“心理医生”这四个字眼,许茵的眼睛从屏幕上移开,看向桌上陈亦森递过来的手机。
屏幕亮着,上面的字体离得稍远,看不大清楚。
反正医生那龙飞凤舞的字她也看不懂,她只扫了一眼屏幕,便又移开目光。
陈亦森语气轻缓,“我曾去伦敦找过你,并且暗中跟在你身后三天,看到你和别的男孩子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