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过节,这个叫铁拳的人我先带回去,地上的这几个让他们躺着吧。”
不想躺也没法子了,腿都断了。
老苗子连忙给我跪下,说道:“这个人身上臭,姑娘碰他会脏手。”
他急急忙忙地把铁拳抓起来,扛在身上。
这就是要替我扛人的意思了。
我对老苗子的热情很是理解,点点头,又对那老婆子和小丽道:“一会儿要是有人来,就让他们来万家酒楼找我,要是碰了你们一根手指头,让他们想想白天那两个断手的人。”
老苗子又想下跪了,只是他扛着个人,这个动作对他而言有点难度,那个被叫做阿吉的年轻宗师则跑来扶他。
小丽和老婆子抱在一起,泣不成声。
我看向阿吉,阿吉也看向我。
我问他,“如果我不来,你准备亲眼看着他们把人带走?”
阿吉张了张口,半晌才道:“我不知道。”
我奇怪地说道:“你为什么不知道?”
阿吉没有说话。
小丽却替他说道:“因为他是个没用的阿吉,他只会挨打,不会打架,哪怕别人把刀送到了他肚子里,他也只会忍着。”
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