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久,黄裳便活了一百二十岁,我早知道姑娘的长相和年纪并不符,但只以为是逍遥派一类的武功,但如今看来,姑娘比我想得要厉害得多。”
他嘴上说着厉害,眉头却深锁起来。
我有些欲哭无泪地说道:“你还让我不要坏了良夜。”
黄药师轻声叹道:“好吧,我不说了。”
他起身走到我的身边来,伸出一只手臂,轻轻地揽住了我的肩膀。
这便是个不算冒犯的半抱的姿势了。
我有些不大习惯地挪了挪脑袋,却没有抗拒的意思。
黄药师的声音从发顶传来,气息带得耳朵微痒,“本觉得来日方长,再过些日子说也是一样的,但现在才发觉我的时间并不算多,戚姑娘,你可愿意嫁我为妻?”
我有些含糊地应了一声。
脸颊已经开始不争气地滚烫起来。
我发现我对怀抱这种东西的抵抗力实在小到等于没有。
这一夜黄药师走得比其他时候都要晚很多。
他是天亮才走的。
我跟他换了生辰八字。
这里也有我所熟悉的大唐,按照历史的走向,我的年纪比我现在的年纪要小上一倍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