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次以上,任谁也不会高兴的。”
黄药师于是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我的错,所谓黔之驴,计止此耳,姑娘且容我几日,多读些书,再来哄姑娘高兴。”
他说得倒是很诚恳,假如嘴角不要翘得那么高就更好了。
我瞥他一眼,把桌上晒得半干的画拿起来看了看。
一看之下,就觉出不对来了。
我问他,“这墨怎么透着香?还是桃花的香气?”
桃花香是很淡的,不凑近了闻根本闻不到,我先前离墨比较远,直到画纸拿近了才发觉。
假如是别的香气,我也就不会单提出来问了,但桃花香保存不了多久,如今冬日里,连阵法都没能留住桃林里那些桃花,这种一闻就是新鲜桃花气味的墨就很稀奇了。
黄药师笑了笑,说道:“这是前些年的旧墨,和桃花粉研磨在一起封存在罐中,当时制了又忘了,和几坛酒埋在一起,改阵法的时候想起来,酒已经被玄铁压坏了一大半,只剩碎坛子了,墨倒是好好的。”
我有些感慨地说道:“总觉得你什么都会一样。”
黄药师并不谦虚,只道:“总有人生来要比别人强一些,倘若众生一致,也就没有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