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才落,就翻到最后一页的乱字那里。
丘处机惊讶地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黄药师大约从劫到真经起就没翻看过,这会儿也跟着看了看,眉头渐渐皱起,说道:“这些字之间逻辑不通,又全然古怪,不像是胡乱编写。”
我眨了眨眼睛,说道:“这是音译。”
黄药师将那些乱字念了一遍,蹙眉道:“我也通晓数个国家的语言,从未听过这样的话。”
我点点头,说道:“因为这是梵文。”
世间几乎所有的语言被人弄出来,就是为了让人学懂并顺利沟通,但梵文不一样,几乎就是怎么拗口怎么来,而且随着佛教传入东方,渐渐又与天竺本地的梵文产生了隔阂,发音和写法都变了样,有的饱学之士同时学到两种梵文,就很容易混杂在一起,弄得只懂一种梵文的人云里雾里。
不幸的是,黄裳就是那个懂两种梵文的饱学之士,我就是那个只懂一种东土梵文的人。
我摇摇头,说道:“这里面很多词语我都懂,但有不少应该是天竺本地的梵文音译,只能从边上能弄懂的地方推敲出原意来,比自创经义都要复杂,你要是能等,得给我一两个月的时间。”
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