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功法,似乎跟你大师兄很不一样?”
陈玄风对此没什么戒心,立刻就道:“对对对,大师兄练的是劈空掌法,他能一掌劈开木柴,我练的是碧波掌,没什么用处……”
我不知道什么是劈空掌什么是碧波掌,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十来岁的小童练来打底的是硬功,以他的资质,再练个二三十年,就能练成个铁桩子。
出于衣服,我好心提醒了陈玄风一句,“你的根骨不适合练武,一昧横练很有可能折损寿数,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可以适当把心思放到别的上面去。”
陈玄风愣了愣,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来,没吭声就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摸了摸后脑勺,抱着衣服回到客房里。
陈玄风的衣服内白外青,和黄药师自己穿的料子一样,应当是刚洗过没多久的,还带着些皂角香气,穿在身上略大一些,却比我原先当麻袋系在身上的衣服好得多了。
我只穿了内衫,爬上床睡了。
海岛天长,我是半夜睡的,一觉就睡到了天光大亮,出门一看,日头已经高挂正中,远远的都能闻见饭菜的香气。
我才推开门,就有个脸上带疤痕的中年女子朝我比比划划,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