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我每次下错的时候发出近乎遗憾的叹息声。
我从棋桌上下来,刚想问李慎准备带我去哪玩,就听他跃跃欲试地说道:“大哥,我们也好久没下棋了,不如……”
我没有让他“不如”出来。
我打断道:“我跟诗音想去外面玩。”
林诗音看了看我,轻咳了一声,说道:“是啊,回京城这么久了,都还没好好玩过呢。”
李慎还没开口,李恬就说道:“不行,盛夏时节,外面日头正烈,你们两个姑娘家会晒出病的。”
我看了看外面的太阳。
其实天热不热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但林诗音显然很怕热,连忙就坡下驴,说道:“那等再过两个月天不热了,表哥一定要带我们出去玩啊!”
李恬笑了一声算是答应,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
我看向李慎,李慎正在收棋子,完全没有也拍拍我的头安慰一下我的意思。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出问题了。
其实这个天气窝在房间里守着冰盆是最痛快的,但这里订婚双方见面得避嫌,不可同处一室,哪怕像现在这样四个人坐在亭子里下棋,不远处的树底下也是守着仆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