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要问,他这次的脸跟上次的不一样,英俊得好像用美玉雕刻出来的,连头发都是乌黑如瀑,完完全全是个漂亮青年。
王怜花淡淡地笑道:“很多人好奇我的长相,但能见到的不多,你觉得我该长什么样子,那我就是什么样子。”
我感慨,“真好啊。”
腻了一张脸还能再换一个,喜欢什么样就有什么样。
如果不是我现在单单偏好不经世事的少年郎的话,这样的男人我还真乐意试一试。
但这世上总是没有如果的。
十七八岁多好啊,刚刚到可以雕琢的年纪,对未来还有憧憬,还有爱一个人的精力,如同刚刚盛开的花,刚刚凿开的玉。
最重要的是,和少年人在一起,就好像自己也年轻了几百岁似的,至少我和林诗音同吃同住的时候,大部分的情况下,我都是把自己当成和她一样的小孩子的。
王怜花说道:“我在京城等了你十天,以为你不回来了,刚准备动身去保定,却在路上撞见了。”
我好奇地问他,“你是朝廷通缉的犯人吗?”
王怜花好看的眉头挑起,说道:“不是。”
我更奇怪了,问道:“既然不是,你为什么总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