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底气很足,显然是真不把这个当一回事。
我不大高兴地说道:“可你也没有什么大把戏能让我入眼的了。”
王怜花起初一怔,随即笑了,说道:“确实如此。”
我想,这一定是个很斯文很温和的男人。
我这个人有一点看人下菜碟,又或者说是吃软不吃硬,见他退了一步,我立刻也退了一步,说道:“你既然是来找衣钵传人的,不如说说自己会什么,如果有我感兴趣的,我可以拿别的功法跟你交换,还有诗音那边,你要是想收她做弟子,我也可以劝劝她。”
虽然可能劝不了。
林诗音这些年除了读书,还学了琴棋,都挺不错,至于武功,王怜花能看得出来的事情我当然也能看出来,林诗音的资质是很好的,我虽然教不了她魔门的武功,却可以现编些功法教她,但她现在还是个走几步路就喘的娇小姐,这不是我的错。
实在是她太没恒心,也吃不了苦了。
林诗音见过我使轻功,她也想学,但我只是教了她两天基础功,她就不肯学了。
她甚至做不到一天跑步八个时辰。
所以我说可以帮着王怜花找徒弟,其实是在蒙他,我只是纯粹对他的易容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