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过那一地的死尸,对他们的死状总有猜测,越猜测,越不敢猜测。
我一丝一毫的停顿都没有,猛然下落,夺去一个山贼手里的大刀,一把砍下正在强淫丫鬟的山贼头颅,随即提刀几步上前,把用刀架着那对夫妻的三个山贼一刀一个捅穿在地。
五十来个山贼,半柱香的时间。
我提着被血染红的刀,一种无法宣泄的杀欲几乎将我逼疯。
我举起刀,对着一个已经死透的山贼尸体砍了下去,一下两下,慢慢地将人斩碎成末,血肉和着碎骨与内脏,一地淋漓。
我又砍了第二具尸体。
可惜头刚斩碎,刀就断了。
于是我又去找了一把刀,砍了一会儿,我慢慢地有些回过神来,松开了手里的刀。
过了好一会儿,先前的那对夫妻里的妻子小声地呜咽了几下,轻轻地问我道:“恩人,你还好吗?”
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轻声细语的,很像我娘。
我转头朝她看去,她的夫君将她藏到了身后,对着我行了一礼,说道:“滁州林氏林文佳,多谢恩人搭救。”
他说的是很地道的官话,声音和他的妻子一样,轻声细语的,带着斯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