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都好像一个流水线出来的,个顶个的温柔聪慧解语花,我呢?我有个屁。
我沉下脸,把从正堂门口路过的杨虚彦叫进来。
杨虚彦路过的时候动作其实非常迅速,如果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他蹿过去了,但就是他蹿的动作太快了,带起的风声被我察觉到,一抬眼就看见个屁股还没过去。
杨虚彦被我叫住,整个屁股僵硬了一下,还是调转过头来,慢慢地走了进来。
我问杨虚彦,“你师父呢?”
杨虚彦的声音比上次好了一些,大约是上次趴墙角的时候比较缺水,但语气仍旧很干巴:“太子与齐王在东风楼设宴,师父说他晚上回来。”
不死印法不光当时能续命,对伤势的后续调养也有奇效,至少常人断了一根肋骨,是不能像石之轩这样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的。
我又问他,“你刚才要去哪儿?”
杨虚彦干巴巴地说道:“练、练武。”
他一说练武,我的手就热了起来,但还没热全乎,我一抬眼就看到他那副阴沉的杂鱼脸,原本起的几分兴致顿时就散了个干净。
严格来说我并不是一个武痴,我也不追求什么武道,我练武只为生存,倘若可以,我更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