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轩身上的气味很好闻,暖暖地充盈在被窝里,我不敢碰他,怕把他碰醒。
我发誓我这会儿没有半分邪念。
甚至不想摸手。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睡了,最近的一次还是没当上杀手之前,和被一起拐来的小女孩睡在一个通铺上。
那时候睡觉不叫睡觉,叫休息。
不知怎么,我总觉得我是不该一个人睡的,身边应该要有个人陪着睡,我这个人天生不会暖被窝,经常一早起来被褥里还是凉的,手和脚都冻得冷冰冰的,像这样被温热的气息完全包围,整个人都暖起来的感觉,上一次感受还是和我爹我娘一起睡的时候。
这是一种踏实的感觉。
像一只飞了很久的鸟终于落地,轻蓬蓬的两只爪子印,蓦然踩在心口那一瞬的悸动。
我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然后又睁开了眼睛。
和睁开眼睛的石之轩四目相对。
我的目光落到了不知不觉抱在他腰上的那只手臂上。
气氛一时很是凝滞。
我诚恳地问石之轩,“你介意一个洗得很干净的女人深更半夜躺在你的床上吗?”
石之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