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门吹雪一顿,他又重复了先前的问题,“你用剑?”
我说道:“我用剑,你想和我比剑?”
西门吹雪的眸子里陡然闪过了一种动人的光彩,他说道:“我本不和女人动手,但练剑的女人已不再是女人。”
我眨了眨眼睛,说道:“为什么我用个剑,连女人都不是了?”
西门吹雪却不回答我的问题,他面容沉静,道:“请赐教。”
我只好草草地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鞋子,带上血河,绕了几步到房间后的空地上,去跟西门吹雪比剑。
西门吹雪的剑是难得一见的神兵,却不如血河锋利,于是我在征求了西门吹雪的意见之后,和他一人拿了根树枝比划。
真的只是比划。
西门吹雪的武力等级差不多是先天高手巅峰,距离宗师只差一步,他正好卡在这个瓶颈上,假如我认真起来和他比,也许几招就能分胜负,那不叫比剑。
我和他交手两千七百零四招,直至他招式用老。
西门吹雪起初是在和我认认真真地比剑,但没过多久就反应过来我在指导他,他的面色有一瞬凝滞,但终究还是逃不过得窥更上一层武道的诱惑,渐渐地放任自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