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大满意的样子,老鸨有些为难,说道:“前几天是来了一个天仙儿,叫李师师,可她家是娼籍,家人又是没长远计的,十二岁就挂了红牌,今年都十六了,美是够美的,那也不能……”
方应看半带冷嘲地说道:“人间有味俱尝遍,只许江梅一点酸,红倌又怎么样?男人偏是吃清白的腻味了,玉臂千人枕的才觉解腻,带来让本侯看看。”
我已经懒得再听了。
我一把按在方应看的后脖颈上,把他整个人拎起来,从妓院里一路拖到外面的黑巷子里去,身后一片老鸨和少女们的惊叫声。
方应看起初下意识挣扎,等到发现是我之后,连忙说道:“姑娘,我……”
我没有让他“我”出来,我闷不吭声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我打人的时候只喜欢用拳头,方应看的武功虽然差,但收着手打他的话,抗揍是很够用的。
方应看的“我”字变调成了一声短促的“啊”。
我是杀手出身,杀手杀人从来没有什么只割喉只要头只捅心口的说法,人身上有无数的地方可以一击致命,也有无数的地方打烂了也不致死,我知道人打到什么程度才会死,我一下一下地打着方应看,却没有准备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