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事来,我看向树大夫,低声说道:“抱歉,我说苏楼主的病只有我能治是假的,明天我给你一份先天针法,让那个王小石习练个半年,也就可以在苏楼主身上下针了,和我的内气效果是一样的。”
金风细雨楼的先天高手不多,眼神好且正当年华的,除了苏梦枕,也就是王小石了。
苏梦枕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他说道:“倘若二弟罪有应得,苏梦枕说过的话不会收回。”
我顶着蒙蒙的秋雨离开天泉山,莫名觉得心气顺畅了许多,头脑也比原先清醒了,这一清醒,我就有些嫌弃身上沾了白愁飞鲜血的衣裳了。
我回到神通侯府,方应看也一早等在前厅里,我去换了身衣服,他在外面给我泡茶。
宋人喜欢喝茶,我不喜欢,我只喜欢那种甜滋滋清冽冽带着果香的不加一点茶叶的果茶,说是茶,其实就是果子泡水。
方应看等我出来,才笑道:“去杀个人,怎么带一身血回来?”
我不理他的废话,捧着果茶喝了一大口,才问他道:“你说的证人和证据什么时候到?我不是很喜欢别人误会我……啊,忘了解释雷媚的事情了。”
我很是后悔,要是我刚才顺带把雷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