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点头,说道:“但你现在仍站在这里,即便不高兴,即便不服气,为了苏梦枕,你也不能杀了我,说出这话来,便是自取其辱。”
我生气了。
我当然不能拧掉雷纯的头,就算不为苏梦枕,她也没有作恶到让我有可以杀了她的理由,她只不过是想忍下这一口气,不去追究玷污她的凶手而已。
这是一个太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太狠的女人。
只是她错误地估计了苏梦枕对我的重要性。
苏梦枕和我爹长相相似,性格相似,所以我对他起了怜惜,起了执念,我可以为他杀几个无关痛痒的人,花一些精力去为他治病,花一些时间来让他对我转变态度,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看见他过得好,心里会有一些弥补了遗憾的满足感,很少,但也已经值当,但倘若我受到的委屈大过了这一份满足感,我就不乐意干了。
我说道:“投鼠忌器,我不要苏梦枕的喜欢,也就不需要被人污蔑和冤枉了,这个丫头放你这里,我去杀了白愁飞,雷纯小姐,我今次不和你为难,下次再惹我生气,我就杀了你。”
雷纯顿了顿,默不吭声地接过了昏迷的温柔。
我转身就走。
方应看等在楼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