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却没沾一点雨水,显然他自己坐了轿子回来,却让雷纯走着过来。
我不是很喜欢方应看这种细节上的刻薄,尤其是他总觉得这种刻薄可以讨好我的时候。
雷纯清丽的面庞上已然不见了先前那种隐忍的恨意,她垂着眸子,态度谦恭甚至谦卑地对我行了一个礼,轻声而清晰地道:“戚姑娘,是我心思下作,不识好心,我已答应小侯爷,同他一起去苏楼主那里当面指认白愁飞,还戚姑娘一个清白公道。”
她的态度真的非常好。
我的气更加顺了,甚至嘴角也弯了弯,说道:“好,不过可能不需要你当面指认白愁飞了,他已经死了,你只要指认温柔是撒谎的就好,我真的是很讨厌她。”
雷纯微微一震,听了我后半句话,又扯开一个苦涩的笑容,“柔儿只是个孩子,她不懂。”
我说道:“十六七岁了,还是个孩子?我八岁的时候都比她要懂事,像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我……”
我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刚刚从训练所出来没多久,整整两年多,除了吃饭睡觉杀人,就是练武,好像并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地方。
雷纯已经道歉,我的气也顺开了,我摆了摆手就要走,刚转身就听雷